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聖高惠黎 

 

(St.Callistus Caravario)

 

主曆一九O三年六月八日,加里斯多高惠黎生於

義大利北部小鎮科爾納(Courgne),他家境並

不富有,但是,家人勤奮工作、敬畏          天主。

高惠黎自小承襲了家族的虔敬和良好品格,小時

候,與母親很親近,當他的兄弟姊妹與朋友一起

玩耍時,他總是留在母親身旁。

他廣為人知的虔敬精神,就是母親灌輸給他的。

主曆一九O八年,高惠黎一家遷往杜林;他入讀

一所公立學校,並參加堂區的主日要理班,教導

他的修女很欣賞他,並告訴他的母親說,他將會

當神父。

他也加入慈幼會開辦的慶禮院,在那裏,他認識

夏懷理神父(Fr. Sante Garelli),也就是日後

他在上海服務時的長上。

三年後,他的父母發覺他的學業沒有多大進步,

或許,加上他喜歡慈幼會會士與青年交往的方式

,父母便讓他入讀慈幼會的聖史若望學校。

在那裡,他認識了日後到中國傳教的畢少懷神父

Fr. Charles Braga)。

在新學校裡,高惠黎成為模範學生,並為深入的

靈性生活打好基礎;他祈求        天主賜他聖寵,讓

他效法聖類斯的純潔,並成為司鐸。

主曆一九一四年至一九一五年的學年初,他獲分

配到華道谷學校修讀中學課程;在此,他日益渴

望像他的導師般當神父。

每逢假日,他也到聖若瑟慶禮院,協助他的青年

朋友。

他不時在華道谷認識一些從世界各地返回母院的

傳教士。

他在那裡豐盛地生活了四年,表現了特別不同的

虔敬精神、學業成績和良好品格。

高惠黎完成第四年中學課程後,申請加入慈幼會

,獲得取錄;一九一八年八月,他被派往科利佐

Foglizzo)接受初學培育。

他的初學師道明賈尼巴神父Fr. Dominic Canepa

是一位聖者,曾培育數以百計的青年成為慈幼會

會士;他很快便發覺高惠黎是位與眾不同的初學

生。

高惠黎比同齡的人更為成熟,而且,非常虔敬和

謙遜。

主曆一九一九年九月十九日,他宣發修道聖願,

獲派往瓦沙利切(Valsalice)修讀哲學。

那裏的學生在主日常到慶禮院去;高惠黎修士在

聖類斯慶禮院工作,表現出無比的熱忱和勤奮的

精神。

他在哲學三年級時,即一九二一年至一九二二年

的學年間,由於人手不足,高惠黎獲派到杜林的

聖史若望修院,在那裡以導師身分推行使徒工作。

他非常虔敬,愛護青年、善待他們,尤其照顧由

年少的男青年組成的聖類斯善會。

主曆一九二二年,他到義大利出席全會代表大

;當時,韶州的宗座代牧雷鳴道蒙席也在杜林停

留數天;高惠黎修士與幾位同伴前去拜訪他,表

示有意跟隨他到中國。

長上不同意這個主意,還派高惠黎到華道谷擔任

工藝手的助教;他在華道谷再次顯露做為導師的

才華。

主曆一九二三年,他透過一位前往中國的傳教士

送信給中國傳教區長上畢少懷神父,要求讓他到

中國當傳教士。

主曆一九二四年,慈幼會會士有意在上海開辦工

業學校,夏懷理神父於是到義大利物色所需要的

人手;高惠黎修士再次透過夏懷理神父表達他的

要求,並獲得批准。

主曆一九二四年十月七日,在送別儀式結束後,

年輕的高修士離開杜林到熱那亞(Genoa),向

遠東進發;同行的還有其他傳教士和一些初學生。

由於他們的領導安東尼瑪定神父(Fr. Anthony

Martin)身體不適,實際上,是由這位年輕修士

負責整個航程的日常安排。

主曆一九二四年十一月十日,他們到達香港,翌

日,繼續航行至澳門;高惠黎修士重遇畢少懷神

父,非常高興。

畢少懷神父是專程到韶州送這批初學生到他們的

目的地。

在香港及澳門短暫停留後,會士繼續往上海進發

,終於在十一月二十日到達這個大都會。

他們努力學習當地語言;在一月,已能接管貿易

學校和孤兒院。

高惠黎修士忙於協助男青年,還要向慕道者及新

教友講授要理;他亦努力推廣本地聖召,也收錄

了幾位男青年,教授他們基礎拉丁文。

一切順利進行,學校也運作暢順;不幸,內戰卻

在這時爆發,一九二七年,慈幼會會士被迫放棄

上海的工作。

高惠黎修士在澳門逗留數周後,便被派往東帝汶

首都帝利;在那裡,他開始學習其他語言,包括

葡語和當地方言;很快,他便懂得運用這些語言

溝通和教學。

在帝汶生活兩年期間,他修畢神學,並努力準備

晉鐸。

不論在上海或帝汶,這位年青的慈幼會會士也要

承受憂苦和病患;但是,他懂得把痛苦隱藏起來。

可是,他患上瘧疾後,便無法隱藏下去了;熱症

緩和後,他立即投入工作,儘管身體虛弱,他仍

與男青年嬉戲,希望使他們歡樂愉快,即使當地

氣候惡劣,他也不在乎做出犧牲。

他原應在一九二八年晉鐸,但是,當地沒有主教

;因此,他要押後晉鐸,也讓他為這重要日子更

妥善準備自己。

慈幼會會士也不能長期在帝汶工作,現實情況迫

使他們返回澳門;高惠黎修士已學懂當地語言,

也熱愛當地人民,尤其是男青年,因此非常不捨

;最終,在一九二九年四月三日,離開帝汶。

他被派往韶州,在那裡,藉著深入的祈禱反省、

準備領受聖職。

主曆一九二九年五月九日,雷鳴道蒙席授予他五

品聖職;三日後,領受執事職;並在五月十八日

、五旬節前夕,晉鐸。

當日,他寫信給母親說:「從今後,你的高惠黎

已不再屬於你,他必須完全屬於        上主、要獻身

侍奉祂;我期望        上主賜我這恩寵。

以後,你只需為我祈禱,但願我成為聖善的司鐸

、為眾人樹立榜樣、全然為        上主服務」。

翌日,他隆重主持首祭;感恩祭結束之後,許多

會士、學生、修生和教友聚集在聖堂門外等候,

卻沒有看見他出來;原來他虔誠地投入謝恩祈禱

,完全忘我了。

最後,有一位會士到聖堂帶他出來,讓他與焦急

等候的人群會面、接受群眾歡呼。

一位男青年以義大利文向這位新任司鐸宣讀賀辭

,內容竟然與十五年前畢少懷神父晉鐸時他宣讀

的一模一樣。

高惠黎神父十分成熟,因此,晉鐸後短短兩個月

,便獲派往連州傳教,打破修會常規。

當地氣候溫和,有助調養他在帝汶生活時轉差的

身體。

溫普仁神父是一位經驗豐富的傳教士,負責管理

連州傳教區;但是,他也沒有甚麼可以教導這位

年輕神父,反而欣賞他年紀輕輕便具備年長人士

的慈心、明智和成熟。

隨著語言能力日益進步,他更充分發揮熱誠,與

更多人接觸。

他給學生講晚訓、為教友講道、探訪病人、為他

們施行聖事;他舉行首祭時的熱誠絲毫不減。

在殉道前十二日,年輕的高惠黎神父再次寫信給

他母親說:「這是長達一周的航程,途中,常有

海盜出沒;但是,我堅信        上主會助祐我們……

媽媽,別擔憂啊!

你也明白,生命就是不斷受苦……媽媽,不要憂

慮或懼怕任何事!如果,你偕同耶穌揹負十字架

,這十字架將是輕鬆、甘飴的……

你能給我最大的禮物,就是為我祈禱……我再說

一遍,祈禱吧,熱切為我祈禱,為使我成為聖善

的司鐸,只關心自己的靈魂和別人的靈魂。

我知道你一直祈求我能成為司鐸;現在,我已是

司鐸,請祈求我做聖善的司鐸」

在這兩位傳教士服務的中國傳教區,教會的境況

日趨惡劣;早在一九二六年,宗座代表已警告說

:「這裡已經完全受布爾什維克主義操控,不知

局如何」。

主曆一九二九年,雷鳴道神父寫信給傳信部的樞

機部長說:「我們準備好面對一切,一場血腥的

遊擊戰爭正蹂躪南中國的動蕩地區;水陸兩路都

佈滿土匪、革命軍和散落的遊擊隊員,情況十分

危急」。

雷鳴道主教早已計畫探訪連州,卻由於局勢不穩

,被迫押後。

最後,他決定於一九三O年二月起程;他邀請高

惠黎神父二月中旬到韶州,打算與他一同返回連

州。

在韶州,這位年輕傳教士獲得鮑思高學校的男生

熱烈歡迎,尤其是來自本地的學生;他把握機會

規勸學生,這也是他最後一次規勸別人。

二月二十三日、星期日,他們起程前夕,高惠黎

神父朝拜聖體多個小時。

當時,雷鳴道蒙席剛結束他在南雄的牧民探訪,

河西修院的改建工程亦告完成,在二月二十二日

,修生遷進新修院。

當日,雷鳴道主教在聖若瑟堂向年青備修生講道

,然後,舉行聖體降福。

二月二十三日,他為鮑思高學校的學生主持感恩

祭,最後一次講道;下午向母佑會修女講論死亡

,確是巧合。

二月二十四日,大清早,他便到女修院的小聖堂

主持感恩祭;五時五十分,準備出發。

同行人士包括雷鳴道主教、高惠黎神父、兩位年

青傳道員(二十歲的非基督徒唐傳槐和二十三歲

的吳鵬程)及三位年輕女士(二十一歲的唐素蓮

,唐傳槐的姊姊;十六歲的吳如節,吳鵬程的姊

妹;以及陳子容)。

鮑思高學校的學生送他們到火車站,早上八時,

乘火車出發,下午五時,到達連江口,在當地傳

教區留宿。

主曆一九三O年二月二十五日,感恩祭結束後,

有位十歲的男童和一位老婦加入他們,準備前往

連州。

船員包括一位掌舵的老婦和她二十歲的兒子,還

有兩位負責用船槳及撐篙划船的青年。

女士坐在船尾、男士則坐在船首;船上豎立一支

寫著「        天主堂」的旗幟;這樣做原是保障船上

乘客的安全。

由於軍隊給調到別處,因此,他們途經之處很少

軍人,卻有許多海盜出沒,非常危險。

海盜無視法紀,常騷擾無辜的旅客,以槍桿威迫

們交出錢財。

他們一般不會騷擾傳教士,因為,傳教士是人民

的朋友,也沒有多少錢財。

或許,海盜也害怕傷害傳教士會引致國際糾紛。

有一次,海盜抓到一位中國籍的慈幼會會士,

海盜知道他屬於        天主教的傳教區後,立即釋放

了他。

溫普仁神父也曾遭海盜攔阻,卻很快獲得釋放。

一般來說,傳教士認為,即使途經海盜猖獗地區

,也不會對他們構成嚴重威脅。

他們繼續乘船逆流而上,一路平安無事。

二月二十五日,他們誦唸「三鐘經」和吃過午飯

後,主教稍事休息、高惠黎神父則誦唸日課。

船隻到達Sui Pin河與 Siu Pak Kong的交匯處時

,忽然,有大約十位拿著武器的男子在岸邊出現

,命令他們說:「把船停下來」。

船靠近岸邊,海盜向他們敲詐五百塊錢;傳教士

沒有這麼多錢,海盜便喊叫說:「我們殺掉這些

洋鬼子吧」。

有一些海盜看見船上有婦女,便想把她們帶走;

但是,雷鳴道蒙席和高惠黎神父擋在船隻入口,

以生命保護這些婦女。

海盜用槍柄毆打兩位傳教士的胸部、手臂和頭部

;主教首先不省人事,年輕的高惠黎神父繼續奮

力抵抗,不久,也倒下來了。

一位婦女見情勢危急,投進河裡,寧死也不願讓

惡人捉拿;可是,海盜扯著她的手臂和頭髮,把

她拉回岸邊;其他所有婦女也給拖上岸去。

海盜向傳教士呼喝說:「上岸來」。

高惠黎神父照做了;但是,主教太虛弱,由其中

一位傳道員扶上岸邊。

他們二人遭搜掠,被搶去手錶和現金;所幸,主

教的指環和他佩帶在胸前的十字架沒有給搶去。

海盜把他們雙手綁在背後,還用竹條綑綁他們,

高聲呼喊:「消滅所有洋鬼子」。

高惠黎神父懇求他們放過那些婦女,沒有成功。

兩位神父稍後被帶到附近的叢林,婦女坐在他們

數米以外的地方,看到兩位傳教士彼此辦告解,

然後,高聲祈禱。

高惠黎神父嘗試與海盜談判,要把錢交給海盜;

海盜卻說:「我們不要你們的錢,我們要殺掉洋

鬼子」。

雷鳴道主教懇求說:「如果,你喜歡,就殺了我

吧,我已是一位老人;但是,求你放過這年輕的

神父」。

他們狠狠地拒絕,還說:「不,洋鬼子全都要死

!」

兩位神父一同跪下,深深投入祈禱。

這時,婦女被帶到河邊一座小廟宇,沮喪地坐下

;不久,寂靜的叢林響起五下槍聲。

那天是一九三O年二月二十五日。

其中一位行刑者憶述:「真是奇怪,我見過很多

人死,他們臨死時都很驚慌;可是,這兩位神父

卻很喜樂」。

他們被殺後,有位海盜說:「找一位村民,給他

一點兒錢,叫他埋掉屍體吧」。

船員趕快划船到連江口,於下午五時抵達;他們

向嘉懷德(Fr. Cavada)神父報告事件,嘉懷德

神父立即向韶州主教府發出電報,通知他們雷鳴

道蒙席和他的同伴遇襲、遭海盜槍擊。

翌日,嘉懷德神父及主教秘書賴偉士神父(Fr.

Lareno)趕到出事地點;當地村民過於驚慌,

們搜集不到任何資料,於是前往Sui Pin傳教區

,在那裡得悉兩位傳教士已經被殺。

翌日,兩位神父偕同員警回到事發地點。

遺體原先埋在那裡,後來,給地主移到對岸,埋

在河邊的沙地;在警方協助之下,他們終於找到

傳教士的遺體。

遺體給運回連江口,安放在兩副棺木中。

三月四日,當局進行驗屍後,遺體被移到鋅製的

靈柩運返韶州;高惠黎神父的遺體被安葬在河西

聖若瑟堂,主教的遺體則被安葬在他生前的主教

座堂。

兩位殉道者的真福被列品籌備工作於一九三四年

十二月下旬開始,雷鳴道主教和高惠黎神父的被

列品程式分別於一九五二年六月十三日和一九五

三年九月二十一日展開;主曆一九七六年,教宗

保祿六世宣告他們為「殉道者」;主曆一九八三

年五月十五日,教宗若望保祿二世宣告他們為「

真福」;並在二OOO年十月一日,宣告他們被

榮列聖品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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